唐 韩滉《五牛图》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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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设色;纵20.8cm,横139.8cm

1952年文化部文物局购于香港拨故宫博物院藏。

此卷非单纯动物画,有深刻内涵寓于其中。经研究认为,韩[氵晃]画五牛以喻自己兄弟5人,以任重而顺的牛的品性来表达自我内心为国为君的情感,是以物寄情的典型之作。笔法精妙,线条流畅优美,形神俱佳,表现出高超的笔墨技巧,是难得的唐画佳作。卷后有元赵孟[兆页]、孔克表,明项元汴,清高宗弘历等人题记。曾入宋内府,元赵孟[兆页],明项元汴曾藏,后入清内府,清末流散宫外,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以重

金由香港购归,拨故宫博物院藏。《清河书画舫》、《六研斋笔记》、《珊瑚网》、《石渠宝笈续编》等书著录。韩[氵晃](723—787),字太冲,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唐代名相韩休之子。曾参预平定藩镇叛乱,

德宗贞元初年官至检校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晋国公。卒赠太傅,谥忠肃。自幼聪明,精勤不懈,于艺文诸事皆有所好,尤在公暇之余,喜丹青书画,兼通音律,善鼓琴。因认为书画非急务,深自隐晦,秘不

示人。书画格调高逸,时人称“自僧繇、子云之上”。画宗南朝画家陆探微,书法师同时代著名书法家张旭,尤擅长人物、畜兽、田家风俗等画。《五牛图》是其目前存世的唯一作品。

《五牛图》卷唐,韩滉作,纸本,设色,纵20.8厘米,横139.8厘米。

本图无作者款印,本幅及尾纸上有赵孟頫,孙弘、项元汴、弘历、金农等十四家题记。

《五牛图》是目前所见最早作于纸上的绘画,纸质为麻料,具有唐代纸张的特点。图画五牛,形象不一,姿态各异,或行或立,或俯首,或昂头,动态十足。其中一牛完全画成正面,视角独特,显示出作者高超的造型能力。作者以简洁的线条勾勒出牛的骨骼转折,筋肉缠裹,笔法老练流畅,线条富有力度和精确的艺术表现力。牛头部与口鼻处的根根细毛,更是笔笔入微。每头牛皆目光炯炯,作者通过对眼神的着力刻画,将牛既温顺又倔强的性格表现得极为传神。作品完全以牛为表现对象,无背景衬托,造型准确生动,设色清淡古朴,浓淡渲染有别,画面层次丰富,达到了形神兼备之境界。以牛入画是中国古代绘画的传统题材之一,体现了农业古国以农为本的主导思想。韩 任职宰相期间,注重农业发展,此图可能含有鼓励农耕的意义。《五牛图》是其作品的传世孤本,也是为数寥寥的几件唐代纸绢绘画真迹之一,因此不论其艺术成就还是历史价值都备受世人关注。

唐代韩滉《五牛图》卷,麻纸本,淡设色,今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五牛图》的作者韩滉是唐代的大宰相,也是大画家。这幅图的画心纵20.8厘米、横139.8厘米,白麻纸本设色,是韩滉倾注了毕生心血和智慧的力作。《五牛图》一经问世便负有盛名,在整个宋代,它一直被珍藏在皇宫内苑;金兵进犯,宋高宗赵构在兵荒马乱中仓皇南渡也没有忘记带走这幅名画。此图元初为赵伯昂所收藏,旋归于大书画家赵孟钪之手。八国联军蹂躏北京时,《五牛图》被劫出国外。直至本世纪50年代初,才被一位寓居香港的中国著名画家花费巨资购藏。他写信给周恩来总理,建议国家将这幅国宝赎回。周总理当即批示,同意用数十万港币购回此图。

《五牛图》回到故宫时,画面上污垢遍布,孔洞累累。故宫博物院裱画室的技师们小心翼翼地清垢,兢兢业业地揭裱,精益求精地装璜,用了几年时间,终于将这幅名家传世名作还原了本来面目。由于它太珍贵,所以只能和另外几幅名画一起,在每年气候宜人的九、十、十一月份才能和观众见面。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五牛图》虽历经1200多年历史风雨,依然生动传神,光彩夺目,令人叹为观止。

据近代以来的绘画史籍的叙说,《五牛图》卷是现存最早的纸本卷轴画,由此可见它的珍贵。

该卷有赵孟兆页三跋。《清河书画舫》、《六研斋笔记》、《珊瑚网》、《石渠宝笈续编》、《佩文斋书画谱》、《式古堂书画汇考》等书对这个卷子皆有著录。结合卷子的题签、题跋及史籍著录,它自宣和内府到今天的递藏之绪昭然可寻。但是,著录之间出现了相抵之处。如:张丑《清河书画舫》:“韩太冲《五牛图》在项(子京)氏,绢本,矮卷,其后赵文敏公凡三跋。”李日华《六研斋笔记》:“程季白蓄韩《五牛图》虽着色取相,而骨骼转折筋肉缠裹处,皆以粗笔辣手取之……赵文敏再三题之,真其所宝秘者。”郁逢庆《书画题跋记》:“徽庙金书题黄麻纸。”汪珂玉《珊瑚网》:“韩晋公《五牛图》明顾氏芸阁藏。……牛图黄麻纸上,徽庙金书标题。辛未岁,予得是卷。”可以看出,从《清河书画舫》到《书画题跋记》,对《五牛图》质地的著录发生了变化,即从绢本到纸本的过渡。《六研斋笔记》虽未标明其质地,但从其语词推断,当为纸本。与质地变化相对照的是,对赵孟兆页三跋及其跋文内容的著录却无变化。

这说明诸家著录的应为“一个”卷子。《清河书画舫》成书于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汪珂玉“辛未岁”得此卷,即在1631年。也就是说,《五牛图》的著录在1616年至1631年之间,出现了变化。《六研斋笔记》有刘日曦天启六年(1626)序,该书若在此时完成的话,则《五牛图》的质地变化或可推论在1616年至1626年间。赵孟兆页在跋中称曾见韩滉画数本,其中《尧民击壤图》笔极细,而此《五牛图》在今天看来却“粗笔辣手”,可见,韩滉的面貌也是多变的。而以此卷投放于唐代的绘画,不能不说它的风貌是特立独行的。

倭国大原美术馆有一绢本淡设色的韩滉《五牛图》,纤细严谨的线条,散溢着淡然的静穆之气。构图与故宫《五牛图》一致,所异者二者在尺寸上稍有不同,而它上面有赵孟兆页三方收藏印(松雪斋印、赵子昂印、松雪斋图书),无任何题跋。《五牛图》卷在历代流传过程中,不乏摹本,不知这两个卷子是否有什么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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