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大牛施一公在北大的精彩演讲
施一公的责任担当
施一公:当所有精英都想干金融,这个国家一定出了大问题理想岛2018/08/01 12:16:12岛读:分享两篇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的演讲文章。
文章主要涉及施一公对教育和科研领域的反思,饱含作者深深的忧虑和责任意识。
当所有精英都想干金融,这个国家一定出了大问题本文系施一公2014年9月16日在欧美同学会·中国留学人员联谊会第三届年会的演讲如今我们的GDP已经全球第二,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作为一个国家我们排在20名开外。
我不知道在座的哪一位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对这个数字。
我们有14亿人口,我们号称我们勤劳、勇敢、智慧,我们号称重视教育、重视科技、重视人才。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还可以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我们还是刚刚起步,文革刚刚结束三十多年,但无论怎么样,我希望大家能有这样的意识,就是我们的科技实力、创新能力、科技质量在世界上排在20名开外。
有的人或许会怀疑,认为我说的不对,会说我们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怎么可能创新不够,我们都高铁遍布祖国大地了,怎么可能科技实力排在20名开外。
我想说的是,你看到的指标和现象,这是经济实力决定的,不是科技实力决定的。
我们占的是什么优势,我们占的是经济体量的优势。
请大家别忘了1900年我们签订《辛丑条约》赔款九亿八千万白银的时候,中国的GDP也是世界第一,但大不代表强,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沉重的现实。
我在海外的时候,只要有人说我的祖国的坏话,我会拼命去争论,因为我觉得我很爱国。
四月份,我在瑞典皇家科学院年会上领奖,晚宴时,与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谈到中国的科技发展,他很不屑一顾,我觉得很委屈、很愤懑,但是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我们国家登月已经实现了,你们在哪儿?但他回敬了一句,让我说不出话。
他说:施教授,如果我们有你们中国的经济体量,我们能把五百个人送到月球上并安全回来。
在国内,我觉得自己是个批判者,因为我很难容忍我们自己不居安思危。
我们对国家的科技实力和现状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怎么发展,怎么办也要有清醒的认识,并形成一定的共识,而不是仅仅停留在争论来争论去的层面。
施一公教授清华大学演讲
施一公教授清华大学演讲:优秀博士如何养成我们只能自己寻找导师,而不是那些只会酒桌文化的领导。
时间:2012年6月27日来源:清华大学(-)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
这是一条真理。
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
大约10年前,著名华人生物学家蒲慕明先生曾经有一封在网上广为流传,这封是蒲先生语重心长写给自己实验室所有博士生和博士后的,其中的观点我完全赞同。
无论是在普林斯顿还是在清华大学,我都把这封转发给实验室的所有学生,让他们体会。
其中的一段是这样说的:“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里的工作时间,当今一个成功的年轻科学家平均每周要有60小时左右的时间投入到实验室的研究工作中……我建议每个人每天至少有6小时投入紧的实验操作,并且用两小时以上的时间从事与科研直接相关的阅读等工作。
文献和书籍的阅读则应主要在这些工作时间之外进行。
”有些学生读完后告诉我:“看来我不是做学术的料,因为我真的吃不起这份苦。
”我常常回复道:“我在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会觉得长期这样工作不可思议。
但在不知不觉中,你会逐渐被科学研究的精妙所打动,也会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而骄傲,你会逐渐适应这种生活方式!”这样的回答,其实源自我自己的经历与体会。
我从小就特别贪玩,并不喜欢学习,但来自学校和父母的教育与压力迫使我尽量刻苦读书。
我高中就读于省实验中学,凭借着比别人更加刻苦的努力,综合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1984年全国高中数学联赛我获得赛区第一名,保送进入清华大学。
大学阶段,我保持了刻苦的传统,综合成绩全班第一并提前一年毕业。
然而事实上,我很少真正独立思考,对所学专业也不感兴趣。
大学毕业时,我本没有打算从事科学研究,而是一心一意想下海经商,结果阴差阳错间踏上了赴美留学之路。
可想而知,留学的笫一年,我情绪波动很大,心浮躁而迷茫,根本无心念书、做研究,而是花了很多时间在中餐馆打工、选修计算机课程。
施一公:知足常乐是创新的大敌
施一公:知足常乐是创新的大敌作者:来源:《北京广播电视报》2017年第40期我很幸运,我没有考试,是保送去的清华大学。
入学的时候,懵懵懂懂,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个世界看得很明白了,但是在清华的一件事情对我影响非常之大。
大学三年级的我,价值观、世界观是崩溃的那就是我在大学三年级刚刚入学的时候,我亲爱的父亲突然之间离我而去。
当时大姐发来的电报只有七个字:“父病危,速归速归!”我拿着书包就往火车站跑,十二点半就跳上了第一班去郑州的特快上。
晚上九点多,火车到郑州,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等公共汽车,我从郑州火车站跑回家里,就是希望能够见我父亲一眼。
但是到楼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个花圈。
那时我已经非常绝望,仍然想象这不是我的父亲,我跑上四楼,敲开门,看到家里的花圈,看到我父亲的挽联,当时我很崩溃,我无法抑制我的感情。
我的父亲在两天前下班的路上,被疲劳驾驶的出租车司机撞倒了,这个司机把我父亲送到医院急救室的时候,我父亲还只是昏迷。
我们事后看记录,当时的血压130/80,脉搏62,都是正常的,我相信如果正常施救,我父亲会看到我今天。
可是当时急救室里有一条规定,任何人如果到急救室,要先交500元钱押金才能施救。
而在1987年,500元钱比现在五十万都难凑,当时这个司机开着车,花了四个半小时凑足了五百块钱,晚上十一点回到医院急救室的时候,我父亲脉搏已经没了。
我难以想象,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我们家身上,为什么让我承受这一切。
大学三年级的我,所有的价值观、世界观是崩溃的。
我多次半夜起来两三点跑到圆明园,直到把自己的体力在狂奔中消耗为尽,大哭一场,才能凌晨回到宿舍开始一天正常的生活。
我想了很久很久,我父亲去世以后,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我只是简单的懵懵懂懂,简单的继续我的学业也许将来做一个科学家。
做学问是最浪漫、最梦寐以求的事情上世纪80年代,我提前一年毕业,迫不及待走上社会。
我的第一份工作你们也难以想象,是去香港经商,合同都签了,签了以后还没有履行合同就失效了,还没有就业就失业了。
施一公的震撼演讲观后感
施一公的震撼演讲观后感施一公的演讲就像一场知识与激情的双重风暴,把我原本平静的心湖搅得波澜壮阔。
以前,我就像个坐在井底看天的小青蛙,以为世界就那么点儿大,科研啥的离我十万八千里。
但施一公老师一开口,好家伙,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到了高山顶上,一下子看到了科研的那片浩瀚宇宙。
他讲那些科研成果的时候,我就像在听一个来自外太空的故事。
那些什么蛋白质结构啦,细胞的奥秘啦,在他嘴里就跟讲隔壁老王的家常事儿一样自然,但对我来说,那可都是些超级神秘的玩意儿。
我当时就在想,这施老师的脑子是不是装了个超级计算机,咋就能把这些复杂得像乱麻一样的东西理得这么顺呢?不过呢,最让我感动的还不是那些高深的科学知识,而是他对科研的那份热爱和执着。
就像一个热恋中的人说起自己的爱人一样,眼睛里都闪着光。
他能放弃国外那么好的条件,回到国内来搞科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金山银山面前不心动,就想回来挖自家的小土堆,因为他知道这小土堆里藏着能改变世界的宝贝。
施一公老师的演讲还让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混日子了。
以前我总觉得,生活嘛,舒舒服服打打酱油就得了。
可听他说完,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在战场上偷懒的小兵。
人家在前面为了人类的未来冲锋陷阵,我却在这儿晒太阳。
我就想,我虽然可能做不了像他那样伟大的科学家,但我也得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努力发发光啊。
哪怕是像个小萤火虫,也得扑腾扑腾,给这个世界添点光亮。
而且啊,他的演讲让我对科学家这个群体有了新的认识。
以前觉得科学家都是些戴着厚眼镜,整天对着仪器,面无表情的人。
现在才知道,他们也是一群充满热血、有着伟大梦想的人。
他们就像一群探险家,在知识的未知领域里披荆斩棘,而施一公就是这群探险家中的超级英雄。
总之呢,施一公的演讲就像一把火,把我心里那点对生活、对未来的小热情给彻底点燃了。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得努力,得奋斗,说不定哪天我也能为这个世界做点有趣的事儿呢。
施一公演讲稿
施一公演讲稿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同事们:大家下午好!今天我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给大家做一次演讲。
我要谈论的主题是“施一公”。
施一公,这个名字对于我们科研工作者来说是非常熟悉的。
他是我国著名的医学科学家,被誉为“中国细胞生物学之父”。
施一公出生于1945年,是我国首个拿到国外博士学位的科学家。
他曾在英国剑桥大学、美国耶鲁大学等顶尖学府进行研究工作,积累了丰富的科研经验。
回国后,施一公在中国科学院细胞生物学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从事细胞生物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在他的主导下,团队成功克隆出了多个生物体的基因,并且揭示了这些基因在细胞发育、分化以及肿瘤形成中的作用机制。
施一公在细胞研究领域取得的突破,为我国的生命科学研究打开了新的局面,并且对于人类疾病的研究也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施一公曾在研究生招生时坚持“看人不看分数”,他不拘泥于学生的卷面成绩,而注重学生的科学素质和创新能力。
他培养的学生中,有很多都成为了后来的科研名家,例如高福、陈新民等人。
施一公崇尚创新,注重培养学生的科研能力,对于整个科研团队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施一公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并非一帆风顺。
他曾经遇到过许多挫折和困难,但他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追求科学的真理。
他以身作则、勇攀高峰的精神激励着后来的科研人员,他为我们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榜样。
施一公不仅在学术上有所突破,他也积极参与科学普及活动,为普通民众传递科学知识,推动科技进步。
他的科普作品《学习微生物病》成为了广泛流传的科普读物,启发了许多人对生命科学的热爱。
他是一位坚守初心、勇往直前的科学家,他的精神将激励我们科研人员继续努力,为国家的科技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最后,在这个演讲结束之际,我想引用施一公的一句话:“科学不是一座宫殿,而是一片广袤的原野。
”让我们一同踏上这片广袤的原野,努力探索科学的奥秘,为人类的福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谢谢大家!。
施一公科学第一课发言稿
施一公科学第一课发言稿尊敬的老师和同学们:大家好!我很荣幸能够站在这里,与大家分享关于施一公科学的第一堂课。
施一公科学不仅仅是一门学科,更是一种思维方式,一种追求真理的精神。
通过这门课程,我们将学习如何发现问题、提出假设、进行实验和观察、分析数据、得出结论,并不断探索和推进科学知识的边界。
在施一公科学的第一课中,我们将讨论科学的定义、科学方法和科学研究的重要性。
科学是一种系统性的知识体系,通过观察、实验和逻辑推理,寻求自然现象背后的规律和原因。
我们可以通过科学来更好地理解我们身处的世界,从而改善我们的生活,并推动社会的进步。
科学方法是科学研究中的重要工具。
它包括观察、提出问题、提出假设、进行实验、收集数据、分析数据和得出结论。
观察是科学研究的起点,只有通过观察,我们才能发现自然现象中的规律。
接下来,我们需要提出问题,激发好奇心,寻求答案。
在我们寻求答案的过程中,我们需要提出假设,即一种猜测,然后通过实验来检验假设的正确性。
实验是科学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它可以帮助我们验证或者反驳假设,进一步获取数据。
在收集到足够的数据后,我们需要对数据进行分析,从中寻找规律,并得出结论。
科学方法通常是循环的,因为我们的假设和结论可能需要不断修正和完善,以便更加接近真理。
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科学研究可以推动人类认识的进步,提供解决各种问题的方法和思路。
通过科学研究,我们可以解释自然现象,改善生活质量,发展新技术,治疗疾病,保护环境等等。
让我们举一个例子来说明科学研究的重要性。
在过去,人们没有很好的方法来治疗感冒,许多人会死于感冒引发的并发症。
然而,通过科学研究,人们发现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而非寒冷导致的,因此找到了一些治疗感冒的方法,如抗病毒药物和疫苗。
这个例子告诉我们,科学研究不仅可以解决具体问题,也可以改变我们的观念和认知。
最后,让我们展望一下未来。
施一公科学的第一课只是我们科学探索的开始,我们将在接下来的课程中学习更多有关生命科学、物理学、化学、地理学等方面的知识。
施一公北大毫无保留的演讲: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国?!
施一公北大毫无保留的演讲: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国?!施一公北大毫无保留的演讲:永远不要做一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人来源:演讲与人生施一公(1967年5月5日-),出生于河南省郑州市,毕业于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中国科学院院士,西湖大学校长。
1995年,获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分子生物物理博士学位,随后在美国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进行博士后研究。
2008年,回国,担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2013年,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2015年,担任清华大学副校长。
2018年,筹建西湖大学,并当选为西湖大学首任校长。
以下是施一公任职清华时在北大演讲:我从来没有机会来北大做学术讲座,或是跟同学们在一块聊聊天,因此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
借这个机会我想把我的经历分享一下,推心置腹,毫无保留地分享。
我之所以愿意把我的一些经历讲出来,是为了让大家理解我产生这些想法和作出各种选择的缘由。
我不奢望我这些想法能够影响所有人,但我确信这些想法一定能够影响一部分人,当然影响大家并不是希望大家走我走过的路。
我认为,在中国,只要有一部分人能够有大志,去做一些事,那么我们的国家就一定是有前途的。
所以,像我们北大、清华的学生,是全国学子的翘楚。
大家要有大的志向,担负起中国的未来。
如果你们毕业后,仅仅为自己的柴米油盐担心,仅仅关注自己的房子、车子,那是很不应该的,至少我会很伤心,很失望。
01少年壮志“在哪出生”是很重要的问题,我以前不太明白,直到2003年还是2002年回国时,看到国内有一本书,那本书的名字叫《河南人惹谁了》。
虽然书名让我义愤填膺,但也没想得很多、很深,只是觉得说河南人“不知道羞辱”,很不痛快。
有一次,我去中山大学演讲,讲完以后,校领导请我吃饭,挺有意思。
吃饭的时候其中有一位同事就问我,说:“一公,你是哪里人?”我说我是河南郑州的。
他低低头挠了半天脑袋,说:“你老家是哪儿的?”我想了想说,我父亲那一支是云南大理的,云南人吧。
施一公鬼神存在 名人演讲之施一公-我认知再次崩塌,世界可能根本不存在
施一公鬼神存在名人演讲之施一公-我认知再次崩塌,世界可能根本不存在清华原副校长施一公演讲:我的认知再次崩塌,世界可能根本不存在施一公,原清华副校长、现西湖大学校长今天,我想跟大家探讨一下生命的本质和生命的极限。
我们先看看人从哪而来?人的整个出生过程是这样的:一个精子在卵子表面不停地游逛,寻找一个入口,找到合适位点以后,会分泌一些酶,然后钻进去。
卵子很聪明,一般不会让第二个精子再有机会,所以一有精子进来,马上把入口封死。
精子进来后就被降解,然后精子的细胞核和卵子的细胞核结合,形成双倍体,受精卵开始发育,逐渐分裂为2个细胞、再分裂为4个细胞、8个细胞、16个细胞,此时受精卵还在子宫外面游逛,还没有着床。
继续分裂下去,形成64个细胞、128个细胞,这时它快要找到着床地点了。
着床之后,继续发育。
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短短四个礼拜,胎儿开始有心跳。
慢慢地,神经管形成了,脊椎形成了,四肢开始发育,通过细胞凋亡,开始形成手指头。
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胎儿开始在母亲肚子里踢腾。
出生之前,胎儿的大脑发育非常快,各种神经突触迅速形成。
然而不要忘了,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来自于一个受精卵。
生命开始之后,生命的历程很漫长,这里面有很多苦恼。
我记得我看过一首打油诗是这样说的:0岁闪亮登场,10岁茁壮成长,20岁为情彷徨,30岁拼命打闯,40岁基本定向,50岁回头望望,60岁告老还乡,70岁搓搓麻将,80岁晒晒太阳,90岁躺在床上,100岁挂在墙上。
科学如何应对生命挑战我们生命的历程饱受挑战,有很多来自于疾病,其中三类疾病和人类有很大关系。
1.其中心血管疾病是最重要的杀手,仅在中国每年就有303万人死于心血管疾病,占32%。
2.第二种疾病也很可怕,就是癌症,我们身边的人常常被癌症夺去生命,中国每年有265万人死于癌症,占28%。
3.第三类疾病死亡率不高,但是对人的困扰很大,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就是神经退行性疾病,有多位世界名人都曾受这类疾病的折磨。
开讲啦施一公演讲稿:知足常乐是创新的大敌
开讲啦施一公演讲稿:知足常乐是创新的大敌我还挺紧张的,我想先问一下在座的有没有我们河南老乡?(有!)几乎占了一半儿了,因为我是河南人,还是驻马店人,所以到哪儿呢我都要先认一认老乡,我想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我其实就是一个中国文化的产物,到现在为止。
我很幸运,我没有考试,是保送去了清华大学,入学的时候,懵懵懂懂,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对这个世界看得很明白了,但是在清华的一件事情对我影响非常之大。
那就是我在大学三年级刚刚入学的时候,我亲爱的父亲突然之间离我而去。
在9月21日上午,第四节课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前,我们班的教室里突然进来一位传达室的老大爷,他就问大家,他说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你们,在座的有没有一个叫施一公的?我说我就是,他说你家里出事了,赶快出来。
我当时心一凛,不知道什么事儿,出来以后看电报上,我大姐发来的只有七个字:父病危,速归速归!我拿着书包,没有回宿舍,就往火车站跑,十二点半就跳上了第一班去郑州的特快上。
我很少流泪,应该说我都不知道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流过眼泪。
但是在火车上我一直忍不住,我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晚上九点多火车到郑州,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等待公共汽车,我是从郑州火车站跑回家里,就是希望能够见我父亲一眼。
但是在家的楼下,到楼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个花圈。
那个时候我已经非常绝望,仍然想象这不是我的父亲,我跑上四楼,敲开门,看到家里的花圈,看到我父亲的挽联,当时我很崩溃,我无法抑制我的感情。
其实我的父亲在两天之前下班的路上,被出租车司机疲劳驾驶撞倒了,这个司机把我父亲送到医院急救急诊室的时候,我父亲还只是昏迷。
我们事后看记录,当时的血压一百三、八十,脉搏六十二,都是正常的,我相信如果正常施救,我父亲会看到我今天。
可是当时急救室里有一条规定,任何人如果到急救室以后要先交五百块钱押金才能施救,而1987年五百块钱比现在我想五十万都难凑。
当时这个司机开着车,花了四个半小时凑足了五百块钱,晚上十一点回到人民医院急救室的时候,我父亲脉搏已经没了,零,心跳、血压都没有了,测不出来。
施一公的震撼演讲观后感
施一公的震撼演讲观后感施一公教授的演讲就像是一场知识与激情的双重盛宴,听完之后,我的内心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颗巨石。
一开始,施教授那强大的气场就把我给“镇住”了。
他往台上那么一站,感觉整个舞台都被知识的光芒笼罩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有一种魔力一样,把我的注意力紧紧地抓住,让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思路走。
施教授讲的那些关于科学研究的内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提到的那些高端的科研成果,什么细胞结构啦,生命奥秘啦,对于我这个平时只知道些生活小常识的人来说,就像是在听来自另一个神秘世界的故事。
但神奇的是,他能把那些超级复杂、听起来就很高深的东西,用很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
就好像是一个大厨,把那些珍贵的、看起来遥不可及的食材,做成了一道人人都能尝出美味的家常菜。
我在心里直感叹:“原来科学离我们也没那么远嘛!”而且啊,施教授那种对科学研究的热情,真的是像一团火一样,呼呼地往外冒。
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就像是发现了宝藏的探险家。
我就想啊,要是我对我自己手头做的事儿,也有这么大的热情,那还不得一路“开挂”啊。
他在讲述自己如何克服研究中的重重困难时,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超级英雄在披荆斩棘。
那些困难在他面前,就像是小怪兽遇到了奥特曼,被他一个个地打败。
这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就没有翻不过去的山。
最让我震撼的是,施教授对教育和人才培养的见解。
他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脑袋里关于教育新的一扇门。
他强调的是培养全面发展、有创新思维的人才,而不是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
我就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有时候就是为了考试而学习,学的东西考完就忘了。
施教授说的那种教育,才是真正能让人受益终身的。
这让我觉得,我们的教育真的应该多一些像他这样的理念,让更多的学生能够发现自己的兴趣,发挥自己的潜力。
看完施一公教授的演讲,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我不仅对科学有了新的认识,对自己的生活和学习也有了新的想法。
读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某演讲稿有感范文
读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某演讲稿有感范文读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某演讲稿有感范文近日,在网上读到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教授的一篇演讲稿,他说,当所有精英都想干金融,这个国家一定出了大问题。
抛开演讲中的慷慨激昂之气,和过分夸大的语病(所有一词),这句话确乃肺腑之言,可谓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作为国际顶尖的科学家,用国士无双,灵蛇之珠来形容施一公教授,绝非溢美之词。
就是这位一个有担当,有忧患意识的人说出口,话才显得有分量。
但施教授也许碍于地位,也许碍于演讲环境,话并没有说透,说完,说露。
这个国家,这个时代出了什么大问题?我们不是有四纵八横的高铁,有GDP总量世界第二的大数据吗?有数不清的世界五百强企业,还有能上月,能入海,能飞跃上万公里的东方系列吗?等等…这些只是浮在星空表面的烟云,璀璨浮华。
但掠过表象,剩下的只是严峻的岩石,和浓郁的雾霾。
因为这个国家,人民,时代,缺少了理想,浪漫,诗意,信念,还有发自内心的快乐。
而变的世俗,现实,冷峻,功利,浮躁,急功近利。
觥筹交错之下,璨绮繁华之后,光鲜亮丽之中,难掩苍白落寞。
再回到施一公教授那句话,重做解读。
他说,他最想培养的学生,告诉他,我想进金融公司。
还有,清华北大,70%的高考状元,都想干经济管理,金融。
而不愿意做基础研究。
金融是啥?其实就是看得见,来的快的`经济利益,能迅速变现成名车,豪宅,爱马仕,LV,美女,劳力士,一身的名牌,和世人艳羡的成功眼光,掌声,花环。
其实也不必苛求世人,都不是清淡的圣人,亦都是芸芸众生,劳碌之辈。
但为啥施一公教授还要说,因为看见了社会,国家的弊病和导向偏差。
时代,是日新月异,变化是,光阴似箭,社会是残酷现实。
几千年来的社会演化,从没有像最近几十年来这样飞速,迅猛。
君不见,功能机时代的老大,诺基亚,几年之中就被安卓,苹果,扔到了历史的故纸堆里,曾经门庭若市的银行,被微信支付,支付宝,余额宝冲击的门可罗雀。
………这就是时代变迁。
无论你是人中发骐骥的优秀人才,还是平凡如初的普通人,在这个剧烈的时代,总要衣食住行,为阿堵物低头。
施一公在清华大学生命学院XX年毕业典礼上的发言
施一公在清华大学生命学院XX年毕业典礼上的发言咱们在经历着生命医学最激动人心的时期在这里,我要代表学校的全部老师和员工,向同窗们致以最热烈的祝贺!向关心北大、珍惜北大、支持北大的列位家长、中学校长和老师们表示衷心的感激和真挚的问候! 我是去年年末回母校担任校长的。
列位同窗是我在北大送走的第一届毕业生。
临别在即,看着大家我的心里充满不舍,此时此刻,我要以如何的话语来送别诸位呢?想了又想,仍是用我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服务国家战略”来勉励大家吧。
之所以讲这个话,既是我自己学习北京大学校史的心得,也来源于我对现今世界发展趋势的思考,仍是我个人念书、治学几十年的经验总结。
在今天这个庄重的场合,我想与即将离开母校的列位同窗一路来分享自己的这些思考。
请允许我再叫你们一声朋友吧,在旦夕相处的日子里,咱们彼此成立起了浓厚的情感,这份情让咱们像一家人一样快乐的生活着,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此生的擦肩而过,相识是缘,让咱们珍惜这份缘,无论未来咱们相隔多远,咱们都要彼此铭刻,希望咱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第四,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作人。
学会做人的最大一方面就是学会与人交流,与人交往,与人合作。
在现今的信息时期,靠一个人单枪匹马奋斗是无法建功立业的,任何一项科研功效研制成功,都要靠成百上千的科技精英经年累月地协同合作。
所以,希望大家要学会做人,学会做事,学会合作。
在各方面都不断地完善自我,充满信心地面对未来。
亲爱的同窗们!无论你们走多远、无论你们飞多高,一路的情怀将你们和母校牢牢相连,母校永远是你们的精神家园!母校永远牵挂着你们,祝愿着你们!同窗们将要辞别母校,望着你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咱们有点伤感;但你们560多双脚印清楚的印在九中校园里,它让母校感到了欣慰,更充满了希望。
——施一公在清华大学生命学院XX年毕业典礼上的发言咱们学校正是基于这样的熟悉,开始改变自己的教育质量观。
从过去的知识灌输向能力培育转变,并跟从世界的潮流,在向价值观教育转变。
施一公2011年 清华开学讲话
在8月18日清华大学2011级本科生新生开学典礼上,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医学院常务副院长施一公教授代表全体教师发言。
施一公结合自己26年在清华和美国的求学、工作经历勉励2011级新生要以天下为己任,追求卓越,爱国奉献,志存高远,脚踏实地,积极进取,身心健康,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追求卓越并引领方向,成为各行业的领袖人才。
9月8日,施一公在其科学网博客发布了当天的发言全文。
与清华结缘2011级本科生入学典礼上的发言亲爱的同学们:作为清华教师代表,也作为你们的学长,我衷心地欢迎你们走进刚刚过完百岁寿辰的清华园!26年前,我怀着一名高中毕业生的憧憬,踏入了清华园的大门。
在这里,我兴奋过,也苦恼过;曾经激动,也一度压抑;而潜移默化之间,清华精神深入我的骨髓。
21年前,我远渡重洋,留学美国东岸,在异国他乡经历了整整17个春秋的求学和工作;这期间,清华,始终让我梦绕魂牵。
2008年,我辞去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回到了我的家——清华园。
同学们,今天看到年轻的你们,我感慨万千。
有一句话,请你们记住:从今天起,你们与清华结缘!作为清华人,你们理应自豪!不仅因为清华是世界著名的高等学府,国人心目中高等教育的神圣殿堂,更因为历史上的清华人——我们的前辈——为中华民族的尊严、为国家的安全、为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1923年清华学校毕业的孙立人将军,在抗战期间率领中国远征军独立38师出兵缅甸,仁安羌大捷,屡屡让日寇闻风丧胆。
西南联大时期的杨振宁和李政道于1956年共同发现了宇称不守恒定律,以中国人的身份第一次站到了诺贝尔奖的颁奖台上。
1946年毕业于西南联大物理系的邓稼先,两弹元勋,被称为“中国原子弹之父”,把智慧和生命全部奉献给了共和国的安全和中华民族的强国大梦。
1951年清华电机系毕业的朱镕基,在中国经济社会变革的复杂而关键之时期主政国务院,以大刀阔斧的改革给经济注入新的活力。
同样于1951年毕业于清华物理系的周光召,两弹一星元勋,在整整60年的时间里为中国的科技事业殚精竭虑,做出卓越贡献。
清华大学施一公即席励志演讲稿
清华大学施一公即席励志演讲稿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以院长的身份给我们的本科生、研究生拨穗,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从我回国建成实验室算起,到现在整整8年,不短了。
这是我的母校,也是在座各位的母校,我们深爱的地方。
今天我们又有一茬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毕业,我确实心情很激动,很多话想说,但我没有事先准备讲稿,因为我想把现场最真实的感受告诉大家。
今天的主题是毕业,但回头看,我们从上大学开始,包括我自己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上大学?大学是为了什么?我相信不少家长到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我作为院长也还在想这个问题。
我这里讲上大学其实不只包括本科,也包括硕士、博士阶段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我们为了学知识、充实自己,但一定不只是为了学知识!甚至在你这一辈子的过程中,在大学里学习的知识只是其中很不重要的一部分。
我们也为了学技能、学习解决问题的能力,但也不只是为了学技能!甚至学技能也不是大学教育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那么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我们为什么来大学呢?我以为,是学。
做人并不是一定要做我们觉得可望不可及的英雄模范,更不是要学八面玲珑会做人的那个做人,我觉得是学做一个健全的、有的、尊重别人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
大学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培养这样的人。
大学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帮你树立社会价值观、人生观,我觉得清华就是这样一所大学。
我拿今天的两位演讲嘉宾来说事儿,先说我们第二位嘉宾徐彦辉博士。
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我XX年回清华讲课,徐彦辉当时应该是学生辅导员,他找到我,跟我长谈了一次。
他说我组织我们班级看了一场话剧叫《切?格瓦拉》。
切?格瓦拉出生在阿根廷一个上流社会家庭,本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但是他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于是去古巴参加、领导了革命以后,输出革命到非洲又到玻利维亚继续领导革命,最后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抓获、残忍杀害。
XX年夏季,话剧《切?格瓦拉》让整个北京沸腾了;XX年,清华校园也沸腾了。
徐彦辉激动地难以自已,他找到我,他说:一公,我很纠结,这个社会的价值观现在如此之混乱,大家拼命去挣钱,又有这么多腐败现象。
施一公在清华大学的演讲
施一公教授在清华大学的演讲【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
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普林斯顿的offer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 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Tom接着“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 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 ”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 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
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开学典礼演讲全文
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开学典礼演讲全文今天是西湖大学博士研究生开学典礼,校长施一公的一段演讲视频火上了热搜,他说:“做诚实的学问是科学研究中一条不容突破的底线。
”网友评论法医博士:我大学本来学工科,后来偶然听施一公老师的演讲,他当时是清华医学院院长,使我对医学一腔鸡血,当天晚上申请转系。
很多年过去了,想到这份经历依然心中澎湃,很感谢施老师。
一只村草:别人家的校长好帅。
M14-Longing:我觉得中国需要一所认真做学问的大学,不论名利那种。
阳光心心飞扬:超级喜欢和敬佩的老师、校长、科学家,施公威武。
irreplaceablephyllisYoLo:西湖大学未来可期。
金瓯:最近总能在医学科学楼门前偶遇施老师,每次都是行色匆匆。
临危不惧大魔王:我们生物专业的楷模。
我婷婷呀:表示好想听一下现场。
伊舞春风:好想去西湖大学读书,奈何自己不够格。
思亦的奶盖:我是从最强大脑这个节目知道施一公的。
夏格拉_底线:是从我最喜欢的老师口中得知这个学校的。
息怒小姐R:嘻嘻嘻施一公校长到我们学校致过辞哦,全体研究生都沸腾了(场面请自行感受)。
施一公校长致辞全文如下:1创校什么才是西湖大学的使命所在此刻,新冠病毒肆虐全球,人类正在经历着一场百年不遇的公共健康危机,超过2300万人感染,逾80万人罹难,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或多或少受到影响,甚至人类文明的进程都遭遇直接挑战。
但新冠疫情绝不是人类面临的唯一危机或最后难题,它只是人类历史长河中又一次新的挑战。
放眼全球,气候变化带来的影响、生物多样性的灾难性流失、瞬息万变的紧张国际形势等,都对国际秩序和人类发展构成了严峻挑战。
我们正在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要想在变局中开新局,科学与技术的价值和力量日益显现。
培养富有社会责任感的拔尖创新人才;格物致知、揭示自然规律;分析人类面临的紧迫难题并提供解决方案;探索人类未来的重大问题并给出科学答复;传承并创造人类文明;这,正是大学的意义所在,也是西湖大学创办的使命之所在!2治学努力做引领者,而不是跟随者西湖大学立志成为一台人类文明的孵化器,为杰出的学者们提供进行思想碰撞、免除后顾之忧的宽容环境,治学育人。
少年壮志不言愁:清华施一公演讲
各位同学,大家上午好。
很高兴有机会与在座的研究生分享我对一些问题的看法。
今天我采用的标题是我5年之前在和2010年入学的研究生分享体验时用的标题——“少年壮志不言愁”。
这是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也是我最喜欢唱的一首歌曲。
我想讲的第一部分是我的成长之路。
在座的有些同学可能还没有想明白以后要做什么,会感到焦虑:如果对科研不感兴趣、没想好未来发展该怎么办?其实我想讲的是当我在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也就是二十几年前,我也没有想好,也非常迷茫。
这种迷茫一直到1995年,博士后完成之后才隐约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下定了决心。
当时的迷茫来自很多方面,其中就包括大学选择专业。
我不像在座的一些人,大学入学时就知道自己想学什么专业,想学经管、建筑、生命、化学、工程,等等。
我当时保送大学,报名的清华的第一专业可能大家想不到,是机械系。
在报机械系之前还报名了北大的物理系。
直到1985年5月份清华老师来招生时对我说,生物化学是21世纪的科学。
我当时是第一次把生物和化学连接在一起,当时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原来生物化学是21世纪的科学!于是阴差阳错地上了生命科学这条船。
我是数学竞赛河南省第一名,保送到清华,数理能力很强。
在座数理能力比较好的同学可能有同样的纠结,数理好往往学生物、化学不灵。
我曾和生物学竞赛的同学讲,千万不要自卑,数学物理竞赛好的是有小聪明,生物竞赛好的有大智慧。
这种说法是有争议的,我今天说的很多内容可能都有争议。
学习数学物理着重思维的严谨,注重推理,而生物不同,这些发生在不同的脑区。
我在清华的时候生物学的不好,于是修了数学双学位,通过加强数学物理课程的学习来弥补生物成绩的不足,来让我的成绩排名第一。
所以说,我选专业第一不是凭兴趣、第二不是凭专长,而是凭清华老师的一句话。
当然这是一句玩笑了。
那选专业应该凭啥?我告诉学生,凭未来世界的需求。
这个世界的发展不以在座的某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以媒体宣传为转移,更不以毕业之后能否找到工作为转移。
开讲啦施一公演讲鬼魂原文
开讲啦施一公演讲鬼魂原文【正文】“开讲啦”是一档以名人演讲为主题的脱口秀节目,每期邀请一位嘉宾来分享自己的见解和经验。
施一公作为一位杰出的科学家和教育家,也曾在该节目中担任过嘉宾。
他的演讲主题是“鬼魂原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深入浅出的讲解,向观众讲述了关于鬼魂的一些历史和科学知识。
演讲正文欢迎各位观众,我今天很荣幸能够在这个舞台上与大家分享我的想法和观点。
我选择的话题是“鬼魂原文”,我希望通过这次演讲,让大家对鬼魂有一个更全面、科学的认知。
首先,我们先来了解一下鬼魂的概念。
在不同文化和宗教中,鬼魂的形象和特征有所不同,但总体上是指死者灵魂或亡灵的存在。
古代的人们相信鬼魂可以与世界相连接,与活人产生交流。
而现代科学对鬼魂的存在与否持怀疑态度,认为目前尚无确凿的证据证明鬼魂真实存在。
接下来,我想从科学的角度来探讨鬼魂这一现象。
科学家们常常通过实证研究来寻找真相。
就鬼魂而言,多数科学研究结果提示:鬼魂的存在只是人们对于未解之谜的一种错觉或幻觉。
这种现象可以通过或心理学或生理学上的现象来解释,比如说幻觉、偏见、激素分泌失调等等。
另一方面,我们不能否认鬼魂这一概念在文化和艺术中的特殊价值。
在文学、影视作品中,鬼魂被广泛应用,能够营造出特定的氛围和情感,给人们带来独特的体验。
艺术创作中的鬼魂是一种印象,一种意念,是创作者对人类内心世界的想象和表达。
总结一下,鬼魂这一概念在人类文化和艺术中有着深远的影响,但科学角度来看,我们并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鬼魂的真实存在。
我们应该以科学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问题,保持怀疑和求知的心态。
谢谢大家。
【结尾】演讲结束之后,在与主持人的对话中,施一公进一步强调了科学的重要性,他说科学是追求真理的一种态度,通过科学的方法可以更好地理解世界。
他还强调了人们对于灵魂、死亡等问题的好奇心和敬畏之情,这种情感可以通过科学的研究和哲学的思考得到更好的满足。
施一公的演讲“鬼魂原文”既传达了科学的见解,又尊重了文化和艺术对于鬼魂概念的运用。
施一公演讲谈成才:敢于挑战学术权威
施一公演讲谈成才:敢于挑战学术权威“选择了生命科学研究这条路之后,我会将这条路走到黑”。
4月4日晚8点,华中农业大学图书馆二楼报告厅座无虚席,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著名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教授与华农学子畅谈他对“成才”的体会。
身入科研二十余载,施一公用“热衷”一词来诠释了自己对待科学研究的态度。
“做生物本身就是excellent,我对它充满了享受与欣赏。
”提及在国内外的求学成长之路,施一公回忆起在清华大学学习生物学以及之后在国外读博士、博士后的故事。
“曾经的我对生物并无很大兴趣,也曾想过行政和经商,但这些路被现实一次次堵死之后,我仍旧继续着我的生命科学研究,并要将这条路走到黑。
”“我只希望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身边人,把我笃信无疑的心里话告诉身边人,所以这个偏见也是我个人主观性的看法,对大家仅仅是一个参考。
”关于培养学生成才问题,施一公有自己的看法。
“能够成才的人是一个‘外圆内方’的人,既能顺应外界与人融洽相处,又能有自己的个性坚持自身观点。
”施一公总结了“成才”四要素:时间的付出、方法论的改变、挑战学术权威、做一个有脾气的人。
“时间的付出会比我们想象的还不可思议,但是我们要享受这个奋斗历程。
我丝毫不觉得博士后的生活很苦,人若有信念的支持,只会感到充实。
”在谈及方法论的改变,施教授解释:“学习知识不是为了去利用,而是学习思维方法,当今研究生、博士生培养应注重培养思路。
”现场有同学询问他是如何挑战权威的。
施教授向大家讲述了一段亲身经历。
他读博士时的导师兼系主任Jeremy Berg身高193公分,体重一百公斤,充满激情,是一个天才式的人物。
一次组会时,Berg兴奋地做了满满一黑板推演,最后得出“热力学第二定律不成立”。
“如果这是一个普通人,我们可能只会认为他是一个疯子。
”施一公笑谈,“可这是一个学术权威做出的论证,当时其他几个博士生都面面相觑,不敢做出判断。
”由于在清华打下的扎实物理化学基础,施一公看出了推导过程中的错误。
施一公:优秀博士如何养成(全文) 清华大学演讲
我们只能自己寻找导师,而不是那些只会酒桌文化的领导。
时间:2012年6月27日来源:清华大学(一)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
这是一条真理。
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
大约10年前,著名华人生物学家蒲慕明先生曾经有一封邮件在网上广为流传,这封邮件是蒲先生语重心长写给自己实验室所有博士生和博士后的,其中的观点我完全赞同。
无论是在普林斯顿还是在清华大学,我都把这封邮件转发给实验室的所有学生,让他们体会。
其中的一段是这样说的:“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里的工作时间,当今一个成功的年轻科学家平均每周要有60小时左右的时间投入到实验室的研究工作中……我建议每个人每天至少有6小时投入紧张的实验操作,并且用两小时以上的时间从事与科研直接相关的阅读等工作。
文献和书籍的阅读则应主要在这些工作时间之外进行。
”有些学生读完邮件后告诉我:“看来我不是做学术的料,因为我真的吃不起这份苦。
”我常常回复道:“我在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会觉得长期这样工作不可思议。
但在不知不觉中,你会逐渐被科学研究的精妙所打动,也会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而骄傲,你会逐渐适应这种生活方式!”这样的回答,其实源自我自己的经历与体会。
我从小就特别贪玩,并不喜欢学习,但来自学校和父母的教育与压力迫使我尽量刻苦读书。
我高中就读于河南省实验中学,凭借着比别人更加刻苦的努力,综合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1984年全国高中数学联赛我获得河南赛区第一名,保送进入清华大学。
大学阶段,我保持了刻苦的传统,综合成绩全班第一并提前一年毕业。
然而事实上,我很少真正独立思考,对所学专业也不感兴趣。
大学毕业时,我本没有打算从事科学研究,而是一心一意想下海经商,结果阴差阳错间踏上了赴美留学之路。
可想而知,留学的第一年,我情绪波动很大,内心浮躁而迷茫,根本无心念书、做研究,而是花了很多时间在中餐馆打工、选修计算机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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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大牛施一公在北大的精彩演讲我从来没有机会来北大做学术讲座,或是跟同学们在一块聊聊天,因此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
借这个机会我想把我的经历分享一下,推心置腹,毫无保留地分享。
我之所以愿意把我的一些经历讲出来,是为了让大家理解我产生这些想法和作出各种选择的缘由。
我不奢望我这些想法能够影响所有人,但我确信这些想法一定能够影响一部分人,当然影响大家并不是希望大家走我走过的路。
我认为,在中国,只要有一部分人能够有大志,去做一些事,那么我们的国家就一定是有前途的。
所以,像我们北大、清华的学生,是全国学子的翘楚。
大家要有大的志向,担负起中国的未来。
如果你们毕业后,仅仅为自己的柴米油盐担心,仅仅关注自己的房子、车子,那是很不应该的,至少我会很伤心,很失望。
少年壮志“在哪出生”是很重要的问题,我以前不太明白,直到2003年还是2002年回国时,看到国内有一本书,那本书的名字叫《河南人惹谁了》。
虽然书名让我义愤填膺,但也没想得很多、很深,只是觉得说河南人“不知道羞辱”,很不痛快。
有一次,我去中山大学演讲,讲完以后,校领导请我吃饭,挺有意思。
吃饭的时候其中有一位同事就问我,说:“一公,你是哪里人?”我说我是河南郑州的。
他低低头挠了半天脑袋,说:“你老家是哪儿的?”我想了想说,我父亲那一支是云南大理的,云南人吧。
他说:“哦,这还差不多。
”听完那番话,我才恍然大悟,河南人看来在外面惹了很多人。
但是我还是挺以河南郑州出生为荣的。
我父亲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我母亲毕业于北京矿业学院。
他们婚后,响应祖国号召,到了河南焦作煤矿工作,于是我就出生在了河南。
我是1967年在郑州市出生的。
听父母讲,那时正是文化大革命搞得最热火的时候,郑州的武斗刚刚开始。
母亲生我时找不到医院,最后在一家“保皇派”医院里战战兢兢地生下了我。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父母给我取了一个富有时代特色的名字:一心为公。
由于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我两岁的时候,我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驻马店镇的一个小村庄里。
农村的生活是平淡的,也是很清苦的,不过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
我就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到地里去吃水果、玉米之类的。
那段经历让我觉得一个人不能因为别人穷就看不起人家,否则这个人就缺乏教养,会被更多人看不起。
后来,我就在那个村子里读完了小学。
那时候我学习很好,老师们都很看重我。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小学的班主任老师曾拍着我的肩膀说:“一公,你将来一定要为我们驻马店争光啊!”另外,我觉得上小学时,父亲对我的影响很大。
父亲很聪明、很爽朗。
在我的记忆中,他干什么都行,但就是不太得志。
他在最能做事的时候被下放带来农村。
在农村,他学会了裁缝和盖房子。
后来在机械厂作合金刀具,他也很快就成为了业务骨干。
1977年恢复高考后,他帮助哥哥、姐姐和表哥、表姐复习功课,那时他觉得自己的知识终于有用了。
他给他们讲解X YZ,讲解方程式的解法——虽然我听不懂,但在当时我觉得这真酷。
小学毕业后,我就进入驻马店镇中心中学就读。
高中时,转入河南省实验中学。
当时,我成绩很好,想申请入团。
可是老师说我发展不够全面,还需要进一步努力。
恰好那时我们学校要举办运动会,班上没人愿意报5000米和10000米长跑。
为了好好表现,我就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但是那次比赛,我跑了倒数第一,让我羞愧难当。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就天天练习长跑,希望有一天能够一雪前耻。
到了第二年,我又报名参加比赛,拿到了比赛的冠军。
这无意中锻炼了我的体魄,磨炼了我的意志。
后来,到了清华,我还想继续跑长跑。
可是,学校长跑队只招收专业运动员,所以我改练竞走。
那时,我还曾夺得清华万米竞走的冠军,并创造了全校竞走的记录。
万米竞走要绕操场走25圈,每走一圈就打一次铃来提醒你。
这种体育项目特别能锻炼人的意志品质,这让我在日后的学习、生活和工作中获益匪浅。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负笈清华1984年,我作为河南省实验中学高二的学生参加全国高中数学竞赛和物理竞赛,分别获得一等奖和二等奖,并被保送到了北京大学的物理系。
那时候我觉得学物理的人是最聪明的。
但是,在和北京大学签订保送意向书后,清华大学负责招生的老师又找到我。
当时,那位老师对我说:“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
”尽管当时我对生命科学知之甚少,但是我最终选择了清华,选择了生物学。
1985年,作为清华生物系复建后的第一批本科生,我开始了在清华求学的生活。
进入大学之后,我才发现我其实不喜欢生物。
由于对生物系的课程趣味索然,同时还觉得生物系课程没有太多挑战性。
所以,我就学习了数学系的一些课程。
需要说明的一点是,虽然我不喜欢生物系的课程,但是我依然把生物系的课程学得很好,所以我在清华的成绩一直都是本专业的第一名。
毕业的时候,我也是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绩获得了清华大学生物学和数学双学位。
在大学求学期间,对我影响最大的事无疑就是父亲的突然去世。
那是1987年,父亲不幸遭遇车祸。
出车祸后,父亲被送到了医院。
到医院时,他的血压是130/80 mmHg,心跳为62次/分钟,他完完全全是一个活人,不过就是昏迷了而已。
可是医院要求送父亲到急诊室的司机先交上500元押金后才给予以抢救。
结果,当闯祸司机在4小时后把钱凑齐时,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人世。
父亲是在未经任何抢救的条件下去世的。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太大了,使我对社会的看法产生了很多变化,觉得非常不公平。
当时我的心里有很多怨气,以致后来我毕业出国时,对祖国没有太多留恋,也没有很强的回国的意愿。
当时,我觉得国内最值得我留恋的就是母亲和家庭。
父亲去了,虽然我还在上大学,但是我觉得我得靠自己来养活自己了,而且还得慢慢负担起抚养母亲的责任。
所以在紧张的学业之余,我开始想法子赚钱。
我资金、精力都有限,所以只能做些倒买倒卖的小生意,那时候差不多只要是能倒的东西我都倒过,甚至连导游都做过。
靠自己的努力,我还小有成就,不仅养活了自己,还积攒下了一万多元钱,成了“万元户”大学生。
不过,我不希望大家效仿我,在求学时就去做小生意。
我当时一方面是为生活所迫,另一方面就是我虽然做小生意,可是课程一点都没落下,照样考第一。
如果你们当中谁能做到这一点,我也不反对你们去赚外快。
留学海外1989年,我提前一年从清华大学毕业,并申请自费赴美留学。
1990年,我离开祖国,到美国继续我的学习生涯。
但是,到美国不久我就受到了一系列刺激。
当时,我去参加聚会时,大家会问彼此从哪里来,有些中国人就支支吾吾不愿说自己是中国人,好像做中国人是一件丢脸的事。
我就难以容忍,我是中国人就是中国人,我们有五千年光辉而灿烂的文明,值得我们自豪。
我们不就是临时穷一点吗?为什么看不起自己。
当时中国正在申办2000年奥运会,那时美国的媒体对中国进行连编累牍地负面报道,而且还有一些民族败类在美国国会通过所谓作证等形式肆无忌惮地反对中国“最惠国待遇”........1991年夏天,我准备回国看望母亲。
可就在临行前,我的汽车被盗,随后我又被抢。
当时,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就决定去欧洲散散心。
这次散心之旅最终成了一次闹心之旅,使我终生难忘。
当我到华盛顿签证时,发现每一个使馆,来自中国、非洲、古巴、朝鲜等发展中国家的人都被单独列为一类。
签证时,不仅收取的签证费用最高,而且还像查户口似地盘问你。
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拿到了前往英国、瑞士和法国的签证。
英国是我旅行的第一站。
但是,当我在伦敦机场入境时,我就受到了特别关照。
当时大家排着队,前面的人都是拿着护照晃一晃,移民官看看就过去了。
轮到我时,我也拿着护照晃了一下,原以为这样就可以通过了。
但是我错了。
他们看到我的护照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就把我留下来,对我进行盘问,还把我的包打开,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检查。
排在我后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移民官就让他们绕着我过去。
当时我就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
我心里想:我有什么对不起你?难道就因为我是中国人,拿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随后在瑞士日内瓦入境时,我同样受到了和伦敦一样的“特别礼遇”。
当时,我深受刺激。
我们不就是穷了点吗?因为中国穷就看不起中国人,这与西方国家鼓吹的人权、人人平等的理念格格不入。
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后,我的思想就一点点地开始变化。
到了1992年,我就有学成之后一定要回到祖国去的打算了。
所以,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清华。
外面有些人说施一公回来如何如何。
我告诉大家,其实我回到清华最想做的事就是育人,培养一批年轻人,在他们可塑性还很高时去影响他们。
有时候,我觉得爱国主义教育和专业教育一样重要。
我希望将来在清华给本科生开一门爱国主义教育课,我相信一定会爆满。
我不需要给他们空洞地谈爱国主义和辩证法,我有很丰富的实例,我觉得我会运用这些实例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和引起他们的共鸣。
上面扯得有些远了点,我们回到留学话题上来。
我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师从杰里米·伯格(Jeremy Berg)教授攻读生物物理学博士。
一开始,我自己觉得英语有点跟不上,就规定自己每天背25个单词,时间长了,也就慢慢过来语言关。
我的导师是当时的系主任,他很忙,所以也就很难能顾及我们,我当时自信心还不够强,也不是很活跃,不怎么受瞩目。
加之我先是跟随课题组内的另外一个老师做实验,跟导师的直接接触就更少了,以致读研究生三年了都没有跟导师好好谈过话。
我受到伯格教授的注意,是我到了研究生三年级末的事。
有一天,伯格教授突然向我们宣布他发现了热力学第二定律的一个重大破绽。
随后,伯格教授就在实验室的一块黑板上推演起来,我一看他的推算有一个明显的失误,就鼓足勇气给他指了出来。
物品话音刚落,整个实验室里就鸦雀无声,静得可怕,伯格教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心想坏了,可能惹教授不高兴了。
结果,第二天他问我是哪里毕业的,在哪里学的热力学,我说在清华大学学的,他听完就夸奖我学得扎实,还说你们清华的教育做得真好。
加之当时我的实验有了一些成果出来,所以从那以后教授就对我刮目相看。
在我毕业时,伯格教授还说我是他最出色的学生,他为我感到骄傲。
1995年,我拿到博士学位后,还没有真正想清楚自己将来到底干什么,对未来感到迷茫。
坦承地讲,那时我对做研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虽然我那时工作做得也很优秀。
这一点,我跟饶毅、王晓东不一样,他们是一直在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且做得很优秀。
这方面,我倒是挺羡慕饶毅和晓东他们。
博士毕业了,我觉得自己还有些经商的天赋,所以就和另外两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公司。
那时候天天忙活到大半夜,很辛苦。
结果忙了半年,业务也做得不错,最终却分文未获。
经过这些事后,我就觉得自己已经不适合经商了,随后就果断放弃了经商的打算,重新开始去做科学研究。
1996年1月,我到了纽约的斯隆-凯特林癌症研究中心,师从尼克拉·帕乌利奇(Nicola Pavletich)教授进行博士后研究。
那一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最拼命的时间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