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环境侵权救济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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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海 大学 研究生院 ，江苏 南京 ２１１１００）
摘 要 ：环境侵 权问题 日益严峻 ，使得 环境侵 权救济 问题 受到环境 法学与民法学的共同关注与重视 。民法资源
理念的 引入 、无过错 责任的确立 以及侵权救 济制度 的不断完善和发展 ，为更好 的解决环境侵 权 问题提供 了理论
基础 。但是 ，环境法与 民法本质价值上的 冲突 ，导致环境侵权调 整的对象与救 济方式上存在差异 。为克服 民法
文 献 标 志 码 ：Ａ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Ｒｅｌｉｅｆ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Ｂａｓｅｄ ｏｎ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Ｂｉ Ｙａｎｈｕｉ
（Ｌａｗ Ｓｃｈｏｏｌ，Ｈｏｈａｉ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１ １ １００，Ｃｈｉｎａ）
环境法学者提出了“绿色民法典”等主张，提倡推进 民 法 的生态化 ，以重 塑环境侵权 法律 制度 。本 文拟从 环 境法 与 民法 的不 同理念审视 环境侵 权行 为 ，对现有 环 境侵 权救济进行 反思 ，以期提 出完善 环境侵 权救 济 的
并不 能完全有效 的解决环 境侵 权 问题 ，所 以就必 须从 其他 角度进行 探索 ，这就 为环境 法 中环 境侵 权 的 出现 奠定 了基础 。关 于环境侵 权这 一 问题 ，侵权 法与 环境
收稿 日期 ：２０１５—１２—１６ 作者简介 ：毕艳慧 （１９８９一），女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 向：民商法学 。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ｉｎｄｉｖｉｄｕａｌｉｓｍ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ｅｎｖｉｒ 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民法 为环境 法 的形 成 和发 展提 供 了重 要 的理 论 法学研究 的交叉地段 ，该问题有 效解 决需要 融合环 境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 ｐｒｏｂｌｅｍ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ｉＳ ｂｅｃｏｍｉｎｇ ｍｏｒｅ ａｎｄ ｍｏｒｅ ｓｅｒｉｏｕｓ，ｗｈｉｃｈ ｍａｋｅｓ ｔｈｅ ｒｅｌｉｅｆ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 ｔ ｉＳ ｃｏｎｃｅｒｎｅｄ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ｔｈｅ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Ｔｈｅ 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ｃｅｐｔ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ｔｈｅ ｅｓｔａｂｌｉｓｈｍｅｎｔ ｏｆ ｎｏ ｆａｕｌｔ ｌｉａｂｉｌｉｔｙ，ａｎｄ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 ｉｍｐｒｏｖ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ｏｆ ｔｏｒｔ ｒｅｌｉｅｆ ｓｙｓｔｅｍ ，ｐｒｏｖｉｄｅ ｔｈｅ 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 ｂａｓ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ｔｈｅ ｄｅ· 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ｄｉｒｅｃｔｉｏｎ ｆｏｒ ｔｈｅ ｂｅｔｔｅｒ ｓｅｔｔｌｅｍｅｎｔ ｏｆ ｅｎｖｉｒ 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Ｈｏｗｅｖｅｒ．ｔｈｅ ｃｏｎｆｌｉｃｔ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ｔｈｅ ｎａ．
在 面对环境 问题 的各 种局 限 ，应加 强民法与环 境法之间的沟通 ，探 索构建环境侵权二元化救 济制度和环境侵 权
损 害多元填补机制 ，最 大化保障 个人利 益与环境公益的双重救济 。
关 键 词 ：环 境 法 ；民 法 ；个 人 主 义 ；环 境 公 益 ；环 境 侵 权
中 图 分 类 பைடு நூலகம் ：Ｘ１９７
ｔｕｒｅ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ｗｈｉｃｈ ｌｃａｄｓ ｔｏ ｔｈｅ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ｓ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ｈｅ ｏｂｊｅｃｔ ａｎｄ ｒｅｍｅｄｙ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 ｌ ｔｏｒ ｔ．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ｏｖｅｒｃｏｍｅ ｔｈｅ ｌｉｍ．
ｉｔａ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ｉｎ ｔｈｅ ｆａｃｅ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 ｌ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ｗｅ ｓｈｏｕｌｄ ｓｔｒｅｎｇｔｈｅｎ ｔｈ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ｉｎｆｉｈｒ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ｅｘｐｌｏｒｅ ｔｈｅ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ｔｗｏ—ｄｉｍｅｎｓｉｏｎａｌ ｒｅｌｉｅｆ ｓｙｓｔｅｍ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 ｔ ｄａｍａｇｅ ｃｏｍｐｅｎｓａｔｉｏｎ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ｔｏ ｍａｘｉｍｉｚｅ ｔｈｅ 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ｓ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
基础 ，其部 分法律 规则被直接 用 于解决 经济 发展过 程 法学 和 民法学视 野下 的不 同理论 。为此 ，民法 学 者和
中出现的环境 问题 。就 目前来 看 ，民法 在解 决环境 问 题方 面发挥 了很 大作 用 。环境 侵 权 始 于 民事 侵权 制 度 ，是从 民法 的角度 对 环 境 问题 做 出 的响应 。然 而 ， 基 于环境侵权 的特殊性 ，传 统 的 民法思 维 和价值 定位
相关 建议 ，促进环境 侵权纠纷 的解 决 。
１ 民法理念调整与环境侵权救济的呼应
法 的关 系及其 调 整 范 围的界 分 ，是 “一 个 困难 且 经常 １．１ 资源理 念 的 引入
被打 断的过程 ”… 。环境侵权 实际处 于环境法学 和 民
物 易时移 ，民法并 非静 止不 变 ，现代 民法 随着 时
第 ４１卷 第 ３期 ２０１６年 ３月
环境科学与管 理
ＥＮＶＩＲ０ＮＭ ＥＮＴＡＬ ＳＣｍ ＮＣＥ ＡＮＤ Ｍ ＡＮＡＧＥ ＮＴ
文章 编 号 ：１６７４－６１３９（２０１６）０３－００３３—０４
Ｖｏｋ４１ Ｎｏ．３ Ｍ ａｒ．２０１６
对 环 境 侵 权 救 济 的 研 究
毕 艳 慧
摘 要 ：环境侵 权问题 日益严峻 ，使得 环境侵 权救济 问题 受到环境 法学与民法学的共同关注与重视 。民法资源
理念的 引入 、无过错 责任的确立 以及侵权救 济制度 的不断完善和发展 ，为更好 的解决环境侵 权 问题提供 了理论
基础 。但是 ，环境法与 民法本质价值上的 冲突 ，导致环境侵权调 整的对象与救 济方式上存在差异 。为克服 民法
文 献 标 志 码 ：Ａ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Ｒｅｌｉｅｆ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Ｂａｓｅｄ ｏｎ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Ｂｉ Ｙａｎｈｕｉ
（Ｌａｗ Ｓｃｈｏｏｌ，Ｈｏｈａｉ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１ １ １００，Ｃｈｉｎａ）
环境法学者提出了“绿色民法典”等主张，提倡推进 民 法 的生态化 ，以重 塑环境侵权 法律 制度 。本 文拟从 环 境法 与 民法 的不 同理念审视 环境侵 权行 为 ，对现有 环 境侵 权救济进行 反思 ，以期提 出完善 环境侵 权救 济 的
并不 能完全有效 的解决环 境侵 权 问题 ，所 以就必 须从 其他 角度进行 探索 ，这就 为环境 法 中环 境侵 权 的 出现 奠定 了基础 。关 于环境侵 权这 一 问题 ，侵权 法与 环境
收稿 日期 ：２０１５—１２—１６ 作者简介 ：毕艳慧 （１９８９一），女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 向：民商法学 。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ｉｎｄｉｖｉｄｕａｌｉｓｍ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ｅｎｖｉｒ 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民法 为环境 法 的形 成 和发 展提 供 了重 要 的理 论 法学研究 的交叉地段 ，该问题有 效解 决需要 融合环 境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 ｐｒｏｂｌｅｍ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ｉＳ ｂｅｃｏｍｉｎｇ ｍｏｒｅ ａｎｄ ｍｏｒｅ ｓｅｒｉｏｕｓ，ｗｈｉｃｈ ｍａｋｅｓ ｔｈｅ ｒｅｌｉｅｆ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 ｔ ｉＳ ｃｏｎｃｅｒｎｅｄ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ｔｈｅ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Ｔｈｅ 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ｃｅｐｔ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ｔｈｅ ｅｓｔａｂｌｉｓｈｍｅｎｔ ｏｆ ｎｏ ｆａｕｌｔ ｌｉａｂｉｌｉｔｙ，ａｎｄ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ｏｕｓ ｉｍｐｒｏｖ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ｏｆ ｔｏｒｔ ｒｅｌｉｅｆ ｓｙｓｔｅｍ ，ｐｒｏｖｉｄｅ ｔｈｅ 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 ｂａｓ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ｔｈｅ ｄｅ· 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ｄｉｒｅｃｔｉｏｎ ｆｏｒ ｔｈｅ ｂｅｔｔｅｒ ｓｅｔｔｌｅｍｅｎｔ ｏｆ ｅｎｖｉｒ 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Ｈｏｗｅｖｅｒ．ｔｈｅ ｃｏｎｆｌｉｃｔ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ｔｈｅ ｎａ．
在 面对环境 问题 的各 种局 限 ，应加 强民法与环 境法之间的沟通 ，探 索构建环境侵权二元化救 济制度和环境侵 权
损 害多元填补机制 ，最 大化保障 个人利 益与环境公益的双重救济 。
关 键 词 ：环 境 法 ；民 法 ；个 人 主 义 ；环 境 公 益 ；环 境 侵 权
中 图 分 类 பைடு நூலகம் ：Ｘ１９７
ｔｕｒｅ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ｗｈｉｃｈ ｌｃａｄｓ ｔｏ ｔｈｅ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ｓ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ｈｅ ｏｂｊｅｃｔ ａｎｄ ｒｅｍｅｄｙ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 ｌ ｔｏｒ ｔ．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ｏｖｅｒｃｏｍｅ ｔｈｅ ｌｉｍ．
ｉｔａ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ｉｎ ｔｈｅ ｆａｃｅ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 ｌ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ｗｅ ｓｈｏｕｌｄ ｓｔｒｅｎｇｔｈｅｎ ｔｈ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ｉｎｆｉｈｒ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ｃｉｖｉｌ ｌａｗ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ｌａｗ．ｅｘｐｌｏｒｅ ｔｈｅ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ｔｗｏ—ｄｉｍｅｎｓｉｏｎａｌ ｒｅｌｉｅｆ ｓｙｓｔｅｍ ｏｆ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ｔ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ｔｏｒ ｔ ｄａｍａｇｅ ｃｏｍｐｅｎｓａｔｉｏｎ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ｔｏ ｍａｘｉｍｉｚｅ ｔｈｅ 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ｓ ａｎｄ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ｌ ｐｕｂｌｉｃ ｉｎｔｅｒｅｓｔ．
基础 ，其部 分法律 规则被直接 用 于解决 经济 发展过 程 法学 和 民法学视 野下 的不 同理论 。为此 ，民法 学 者和
中出现的环境 问题 。就 目前来 看 ，民法 在解 决环境 问 题方 面发挥 了很 大作 用 。环境 侵 权 始 于 民事 侵权 制 度 ，是从 民法 的角度 对 环 境 问题 做 出 的响应 。然 而 ， 基 于环境侵权 的特殊性 ，传 统 的 民法思 维 和价值 定位
相关 建议 ，促进环境 侵权纠纷 的解 决 。
１ 民法理念调整与环境侵权救济的呼应
法 的关 系及其 调 整 范 围的界 分 ，是 “一 个 困难 且 经常 １．１ 资源理 念 的 引入
被打 断的过程 ”… 。环境侵权 实际处 于环境法学 和 民
物 易时移 ，民法并 非静 止不 变 ，现代 民法 随着 时
第 ４１卷 第 ３期 ２０１６年 ３月
环境科学与管 理
ＥＮＶＩＲ０ＮＭ ＥＮＴＡＬ ＳＣｍ ＮＣＥ ＡＮＤ Ｍ ＡＮＡＧＥ ＮＴ
文章 编 号 ：１６７４－６１３９（２０１６）０３－００３３—０４
Ｖｏｋ４１ Ｎｏ．３ Ｍ ａｒ．２０１６
对 环 境 侵 权 救 济 的 研 究
毕 艳 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