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词”和“语素”的概念在语言学上的严重缺陷

国 自然 语 言 处理 中 单词 的 自动 切 分研 究 因 为这 个 问题 进 展 甚 微 。笔者 越 来越 感 到这 个 问题 实 在 太严 重 了，如 鲠 在喉 ，不 下 面 进一 步 从 结构 方 面 说 明这 种 界 限 不清 的 情况 。 合 成 词 的 构 成 方 式 与 词 组 的 构 成 方 式 有 许 多 一 致 的
这样 的理论 词 的概 念 ，在 语 言学 理 论上 与 语素 （ ｏ ｐ ｅ ｅ ｍｒｈｍ ）
和 词组 （ ｈ ａ ｅ ｐ ｒ ｓ ）划水 难 分 ，存 在着 严 重 的缺 陷。这 样 的严 是 可 以 区 分清 楚 的 ， 合 成 词 不 可 能 是 单 个 的 语 素 。然 而 ，
重缺 陷 ，阻碍 了我 国语 言 研究 的进步 ，也 阻碍 了我 国 自然 语 在 语 素和 词 之 间 有 一 个 交 集 ， 这 个 交 集 ，从 语 素 的 角 度 看
例如：
音 节 自由语素 ，由它 们结 合 而成 的 “ 坦克 车 ” ，有 人认 为应
该 是 合成 词 ，因 为它 表 示一 个 整 体概 念 。但 是 ， “ ” 是 开
当兵的
掌柜的 当家的 所看到 所研究
所驱使
单 音节 自由语 素 ， “ 坦克 ” 是双 音节 自由语 素 ， 由它 们构 成
例如：
地 震 日食
祖传
法定
雪 崩
⑥ 附 加式 ：合 成词 中的 两个 语 素 ，只 有 一个 表 示实 在 的
意义 ，另一个不表示实在的意义，只是作为一个辅助成分，
附加 在表 示 实 在意 义 的语 素 之 前或 之 后 ，形 成 前缀 或 后缀 。 图 ｌ语 素 和 词之 问 的 交集
在 一 些学 术 会议 上 提 出过 ，可 是 ， 人微 言 轻 ，几 乎无 人 注 意 这 是 汉 语 语 言 学 本 身 的 内 部 矛 盾 ， 也 是 汉 语 语 言 学 在 理 论 到 ，现 在 ，我 国的现 代 汉 语教 学 因 为这 个 问题 步 履 维艰 ，我 上 的 一个 硬 伤 。
“ 、劳 、老 、 小 、子 、 者 、然 ”等 。 机 语 言 学 中又 把 词分 为 单纯 词 与 合成 词两 大 类 。 单纯 词是 由一 个语 素 构 成 的词 。合 成 词 是 由西 个或 两 个 以上 的语 素 构
成 的词 。
② 偏 正 式 ：合 成 词 中的 两 个语 素有 主 有 从 ，后 一个 语 素
的 “ 开坦 克 ” 却很 难认 为 是一 个合 成 词 ，有许 多人 认 为它 是
一
由后 缀 “ ”构 成 的一 些长 结构 （ ｏ ｇｃｎ ｔ ｕｔ ｏ ） 者 １ｎ ｏ ｓｒ ｃ ｉｎ 也 可 以看 成 附加 结 构 的词 组 ，例 如 ：
个述 宾结 构 的词 组 。
可 见 ， 当构 成 结 构 的 两 个 自由 语 素 中 ， 有 一 个 单 音 节
称不 同， 实质 则 是一 样 的 。 在 语 素 与 词 这 两 个 集 合 之 间 ， 有 … 个 交 集
一
④补 充 式 ：合 成 词 中 的两 个语 素 ，前～ 个表 示动 作 ，后 一 个 补 充 说 明动 作 的 结 果 ，形 成 一种 补 充 关 系 。例 如 ：
提高说明Biblioteka 扩大① 并 列式 ：两 个语 素 并 列在 一 起组 成 合 成词 ，形成 一 种 并列 关 系 。例 如 ：
朋 友 泥 土 松 散 东 西 开 关
而 且 还 可 以 单 独 成 词 的 语 言 中 的 最 小 的 造 句 单 位 。例 如 ， “ 、 跑 、 红 ”等 都 是 自 由语 素 。 黏 附 语 素 的 活 动 能 力 不 地 强 ，不 能单 独成 词 ，它们 要 与其 它 的 语素 相 组合 而 成词 。如
如 果构 成 结构 的两 个 自由语 素都 是 单音 节 语 素 ，那 么 ，
研究研究
练习练习 讨论讨论
总结总结 复 习复习
合成 词 和 词组 的 界 限就 更 加模 糊 ， 更加 难 于判 定 。例如 ，当
可 以看 出 ，汉语 的合 成 词与 词 组 的构 成 方 式存 在着 整 齐 单音 节 自由语 素 “ ” 与 另外 的单音 节 自由语素 “ 、军 、 大 会 的对 应 ，而 且 每 种对 应 的 结 构所 表 示 的 关 系是 相 同 的 。
热爱祖国 欣赏音乐 发射导弹 供养父母
行使职权 复 杂 了 。
如 果组 成 结 构 的两 个 自由语 素 都是 双 音 节语 素或 多音 节 语 素 ，那 么 ， 它 们 必 定 是 词 组 ， 不 是 合 成 词 。例 如 ， “ 模 糊 ” 是 双 音节 自由语素 ， “ 辑 ” 也是 双 音 节 自 由语素 ， 逻
为主 体 ，前 一 个语 素 修 饰 或 限制后 一 个 语素 ，形成 一 种 偏 正 关 系 例 如 ：
火车 工业 微笑 雪 白 飞 快
③ 支 配 式 ：合 成 词 中的 两 个语 素 ，前 一 个表 示 动作 ，后
一
由于 单纯 词 只 由 一个 语素 构 成 ，所 以，这 个 构 成单 纯 词
④述 补 结构 ：词 组 中 的两 个 词 ，前 一个 是 述 语 ，后 一 个 是补 语 ， 形成 一种 补 充关 系 。例 如 ：
解释清楚
举起来
洗干净
讲明白 扔 出去
⑤ 主 谓 结构 ： 词 组 中的 两个 词 ，前一 个 是 主语 ，后 一个 由 它们 构 成 的 “ 模糊 逻 辑 ” 必 定是 词 组 ，不 是合 成 词 。
如果一个结构由一个黏附语素和一个 自由语素构成，必
定 是合 成词 ，不 可 能 是 词 组 。例 如 ， “ ” 是 黏 附语 素 ， 劳 “ ” 是 自由语 素 ， 它 们 结合 而 成 的 “ 动 ”必定 是 合 成 动 劳
词组 是 由单词 和 单 词 组合 而 成 的 。 汉语 词 组 的构 成方 式 主 要 有 以下 ７ 种 ：
“
”和 ‘ 铝素”
ｏ 冯 志 伟
我们把 语言 学上的 词叫 做 “ 论词 ” （ ｅｒｔｃｌｗｒ） 理 ｔ ｏｅｉａ ｏｄ， ｈ
由此 可见 ， 黏 附 语 素 和 词 之 间 的 界 限 是 可 以区 分 清 楚
的 ， 黏 附 语 素 绝 不 可 能 是 词 ： 语 索 和 合 成 词 之 间 的 界 限 也
② 偏 正 结构 ： 词组 中的两 个 词 ，前 一 个 是修 饰 语 ，后 一 个 是 中心 语 ，形 成一 种 偏 正 关 系 。例 如 ： 茫茫 大海 劳动 热情 衷 心祝 贺 十分 灵敏
含 有 后 缀 的结 构 “ 桌子 ”、 “ 者 ” 、 “ 作 忽然 ” ，除 了 后 缀 “ ”有 时 可 以附 加在 多音 节结 构 之 后构 成 词组 之 外 ， 者
这 种 对应 关 系 可 列表 比较 如 下 ：
台 成 词 并列 式 偏 正式 支配 式 补充 式 陈述 式 词 组 联 台 结 掏 缡正 结 构 述 宾结 构 述 补 结 构 主 谓 结 构 表 示 的关 系 并 列关 系 倍 正关 系 支 配关 系 补 充 关 系 陈述 关 系
热烈 欢 迎 在 一 般情 况 下 ， 也必 定 是合 成 词 ，不 可 能 是词 组 ， 因为 后缀
③ 述 宾结 构 ：词 组 中 的两 个 词 ，前 一 个是 述 语 ，后 一 个 是 黏 附 语素 。
是 宾 语 ，形 成 一种 述 语对 宾语 的支 配关 系 。例 如 ：
但 是 ， 如果 一 个结 构 由两个 自由语 素 组 成 ， 问题 就 比较
是谓 语 ， 形成 一 种 陈述 关 系 。例 如 ： 小孩 咳嗽 姑娘 唱 歌 天 气热 月亮 圆 今天星期 日
如果 组 成 结构 的两个 自由语 素 ，一 个是 双 音 节语 素 ，一 个 是 单 音 节语 素 ，那 么 ，就 不 容 易判 定 这个 结构 是合 成 词还
⑥ 附 加结 构 ： “ 的字 结构 ”和 “ 字 结 构 ”都 可 以看 成 是 词 组 。例 如 ， “ 克 ” 是双 音 节 自由语 素 ， “ ” 是 单 所 坦 车 是 附 加 了 “ ”字 或 “ ”字 的结 构 ， 形成 一 种 附加 关 系 。 的 所
言 处 理 的发 展 。 是 自由 语 素 ， 从 词 的 角 度 看 是 单 纯 词 。 由于 自由语 素 和 单
其 实这 个 问题 笔者 早 在 ２ 世 纪８ 年 代 就认 识 到 了， 曾经 纯 词 名异 而 实 同 ，导 致 了合 成 词和 词 组 之 间 的界 限不 清 。 Ｏ Ｏ
前后 语素 之 间 结合 得 不很 紧 密 ，它 们 不太 像 合 成词 ，而似 乎
应 该是 词 组 了。 又 如 ，表 示 陈 述 关 系 的 结 构 “ 澡 、鞠 躬 、游 泳 、理 洗
陆 、脑 、好 、红 ”组 成 “ 大会 、大 军 、大 陆 、大 脑 、大 好 、 大红 ”时 ，有 人会 认 为 前 后语 素 之 间结 合得 很 紧 密 ，应 该是 合 成 词 。但 是 ， 当 “ ”与 另 外 的 单音 节 自 由语 素 “ 、 大 鱼 河 、船 ”组 成 “ 鱼 、大 河 、大船 ”时 ，可 能 就会 有 人 觉得 大
例如：
专家 稿 囊 劈 潮
老虎 第一 非法 桌子 椅子
可 能是 词组 。例如 ， “ ”是 黏 附语 素 ， “ ” 也 是黏 附语 劳 损
⑦重 叠式 ：合成词 是 由单音节 语素 重叠而 构成 的 。例 如 ：
星星 茫茫 纷纷 巍巍 翩 翩
素 ，它 们结 合 而成 的 “ 劳损 ” 必 是合 成词 ，不可 能是 词组 。
屡 教 不 改者
成 绩 不合 格 者 申请 移 民者 惠心 脏 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