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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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讲 文化与翻译
By Qiang Yun
中西文化 的差异
文化 的“不可译” 现 象 ： 文 化 是 一 个 社 会 群 体 所 共 有 的一 套 复 杂 的信 仰、 态 度、 价 值 观、行为规 范 体 系， 这 一 体 系 由该 群 体 所 使 用 的语 言来 承 载。 语 言 与 文 化 的密 切 关 系 决 定 了文 化 与翻 译 之 间存 在 着 千 丝 万 缕 的联 系。 同时， 由于 不 同 的语 言文 化 之 间存 在 着 巨大 的差 异， 而 一 个 民族 的语 言文 化 又 具 有 一 定 的排 他 性，所 以用 一个 民族 的语 言来 承 载 另 一个 民族 的文 化， 必 然 造 成 许 多难 以处 理 的翻 译 问 题， 也 就 是 人 们 常 说 的文 化 “不可 译” 现 象。
（二）归化译法 归化译法亦称对等译法，即用译入语里的文化意象来取代 原文里的文化意 象，或用译入语既有的词汇来翻译。归化 法经常用来翻译习语。
1）as poor as a church mouse 穷得像叫花子 2) fish in troubled waters 混水摸鱼 3) drink like a fish 牛饮 4) 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 5) Make hay while the sun shines. 趁热打铁 6) There is no smoke without fire. 无风不起浪 7) 大海捞针 look for a needle for a bundle of hay 8) 骑虎难下 hole a wolf by the ears 9) 班门弄斧 teach fish to swim 10)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Two heads are better than one.
文化词汇的翻译有时也会使用其它的综合译法，“直译+ 解释” 即是其中一种。
比如“青龙过海”是一道中国菜的名字，其实就是“空 心菜汤”， 如果直译成 Green dragons going across the sea, 可能会使外国人如坠云雾之中，但是如果解释成 Vegetable soup，又完全失去了原名的风味，在这种情况 下可以使用“直译+解释”的方法，译成 Green dragons going across the sea (vegetable soup) 。同理，“千 年老蛋”就可以译成 One thousand year old eggs (preserved eggs)
社会 文化 因素 的处理
中西 社 会 文 化 的差 异 必 然 造 成 中西方 人 在 逻 辑 思 维 和 语 言表 达 上 的 巨 大 差 异， 这 种 巨大 的差 异 使 得 文 化 翻 译 困难 重 重， 不 是 找 不 到 对 等 词， 就 是 译 文 产 生 不 了与 原 文 相 同 的表 达 效 果，甚 至 造 成 误 解。 我 们 常 见 到 字 面 对 等的翻 译 却 不 能在 文 化 层 面 达 到对 等 的现 象， 即译 文 读 者 产 生 不 了与 原文 读 者相 同的反应。
汉译英时也存在隐含的文化信息问题，比如将“解放前” 直译成before liberation，一般的西方读者就读不懂，在汉 语里，这个词既有政治涵义又是个时间概念，所以如果原 文的重点在政治方面，则可以译成befor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如果侧重点是时间，则 可以译成before1949。同理，“建国以来”可译为Sinc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1949， “抗战期间”译为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以补全隐含的信息。
Reference
9）拙作 my book (painting, literary work, research paper, etc.) 10）……惠存 To (for)… 11）……敬赠 From…
12）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本书错误、缺点在所难免，希 望读者批评指正。 译文一：This book is liable to mistakes or omissions．We welcome suggestions and criticisms. 译文二：Suggestions for improvement will be gratefully received。
Roger made the Queen’s list. 译文一：罗杰列出了女王的名单。 译文二：罗杰排定了（英国）女王今年授勋的荣誉名单。
由于原文作者和读者共享了其中的文化背景知识，所以原句 不必言明是哪国女王、开列的什么名单。但如果仅照原文字 面意义译成“罗杰列出了女王的名单”（译文一），则中国 读者是无法理解的。在这种情况下就应该将隐含的信息补译 出来。如果补全原句的信息，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Roger made the Queen of England‘s yearly Honour’s list”，所以可汉 译为“罗杰排定了（英国）女王今年授勋的荣誉名单”（译 文二）。“英国”二字是否译出，要看上下文。如果没有上 下文，或上下文里没有提到过英国，则需要译出。原文没有 点明"Queen of England"，以及"yearly Honour’s list"，是因 为女王或国王每年都要授予一些人荣誉称号和勋章，这在英 国是一个传统，人人皆知。但是中国人对此几乎一无所知， 这句话译成汉语时就有必要补译这些隐含的文化信息。
More Examples
9）Charon‘s （希腊神话中往冥府的河上引渡亡魂的船 夫） boat 临终 10）merchant of death 军火商 11）害人虫an evil person/creature 12）填鸭式教学法 cramming/forced-feeding method of teaching 13）红眼病jealousy 14）放羊not interfere 15）炒鱿鱼 dismiss; fire 16）第一把手 head (of a school, company, organisation, etc.) 17）墨宝 your beautiful handwriting/painting 18）一刀切sweeping approach 19) 下海risk one's fortune in doing business
He’s a pig. 译文一：他脏得像头猪。 译文二：他像猪一样贪婪。 译文三：他像猪一样粗野。
这句句子无论是译成“他是头猪”，还是译成“他像头猪”， 在汉语里都给人一个“他很蠢”或“他好吃懒做”的印象， 因为“猪”在中国文化里通常具有“蠢笨”或“懒惰、好吃” 的涵义。所以这两种译法只是译者以对中国文化意象的理解 来解读原文，没有能够正确译出“猪”在源语文化里的涵义。 在英语文化里，猪一般具有肮脏、贪婪、粗野的形象，虽然 贪婪和好吃比较接近，但整个意象的差异大于共性。如果想 在译文里保留“猪”这个意象，那么就需要添加必要的信息， 根据对原文上下文的正确理解，可以译成三个译文中的一个， 以补全隐含的文化信息，虽然它们不是中国文化里对猪的最 常见的联想，但这样的译文含义清晰，是不会产生歧义的。 但是如果不补译就有可能导致译文读者的误解。
文化 词汇和 意 象 的翻 译
（一）异化译法 在 译 文 中 保 留 原 文 里 的 文 化 意 象，或按字面直译。 1）cowboy 牛仔 2）Trojan horse 特洛伊木马 3）golden age 黄金时代 4）soap opera 肥皂剧 5）dark horse 黑马 6）hot dog 热狗 7）sour grape 酸葡萄 8）honeymoon 蜜月 9) Pandora’s box 潘朵拉的盒子 10）forbidden fruit 禁果 11）铁饭碗 the iron rice-bowl 12) 半边天 half the sky 13）暴发户 instant rich 14）官倒 official profiteering/racketeering 15）纸老虎 paper tiger 16) crocodile tears鳄鱼的眼泪
2 ）慢走。 Good-bye. 或Good luck. （不译 Go slowly 或 Walk slowly ） 3 ）干得不错，你辛苦了。 Well done. That was a hard job. （不译Well done. You must be tired. ）
4 ）久仰/久仰大名。 译文一：I've heard a lot about you. 译文二：Your name is well-known here. (不译I heard your great name a long time ago.)
（三）折中译法 折 中译 法 就 是 提 炼 出 原 文 所 要 表 达 的 意 思， 并 舍 弃 文 化 意 象。
1）bad sailor 容易晕船的人 2）wet blanket 不受欢迎的人 3）land shark 向上岸的水手行骗的人 4）early bird 早起的人 5）lazy Susan 旋转餐盘 6）the fifth wheel 多余的东西 7）dead duck 竞选失败者 8）Achilles' heel 唯一致命的弱点（也可异化译为“阿基里斯 的脚踵”）
隐含的文化信息
如果作者与读者来自同一个文化，那么他们就会共享某些信 息，比如本文化群体的常识、知识以及共同的历史和文化经 历等等，作者在作品中便常常略去一些不言而喻的东西，不 作多余的解释，因为一点不漏地讲清楚反而不妥，好像作者 以为读者“愚蠢”或“闭塞”似的，而那些被“隐藏”起来 的信息就是隐含的文化信息。作品有多少信息是隐含的、有 多少是外显的，这要取决于原作者和读者之间共享信息的多 少，共享的信息越多，外显的信息就越少。但这些隐含的信 息对于属于另一个文化群体的译文读者来说有时却是必不可 少的，如果不翻译出来，读者可能就会觉得译文费解、不好 懂，甚至不知所云，因为他们不与原文作者和读者共享那些 “藏而不露”的文化信息。
1.走好。 2.慢走。 3.干得不错，你辛苦了。4.久仰（大名） 5. 欢迎指导 6. 您有何高见。7. 请提宝贵意见 8. 拜读了大 1 作 9. 拙作 10. 惠存 11. 敬赠 12.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本书 错误、缺点在所难免，希望读者批评指正。
Reference
1）走好。 Good-bye. 或Good luck. （不译Go well 或Walk well. ）
（四）音译法 有些文化词汇和意象在译入语里是空缺的，而且很难用一两 个字准确地译出其意义，这时常常需要把原文的发音直接转 换成译入语里相同或相近的语音，这种翻译方法叫做音译法。
1）toffee 太妃糖 2）nylon 尼龙 3）shampoo 香波 4）TOEFL 托福 5）IELTS 雅思
Biblioteka Baidu
磕头 kowtow 太极拳 taijiquan 馄饨 wonton (soup) 功夫 kungfu 风水 fengshui
Reference
5 ）欢迎指导。 译文一：Welcome. 译文二：We're very pleased to have you come and visit us. 6 ）您有何高见？ 译文一：What's your opinion? 译文二：We'd like to have your opinion. 7）请提宝贵意见。 译文一：Please give us your comments or suggestions. 译文二：Could you give us your comments or suggestions? 8 ）拜读了大作。 I've read your book (article, report, work, etc.)
By Qiang Yun
中西文化 的差异
文化 的“不可译” 现 象 ： 文 化 是 一 个 社 会 群 体 所 共 有 的一 套 复 杂 的信 仰、 态 度、 价 值 观、行为规 范 体 系， 这 一 体 系 由该 群 体 所 使 用 的语 言来 承 载。 语 言 与 文 化 的密 切 关 系 决 定 了文 化 与翻 译 之 间存 在 着 千 丝 万 缕 的联 系。 同时， 由于 不 同 的语 言文 化 之 间存 在 着 巨大 的差 异， 而 一 个 民族 的语 言文 化 又 具 有 一 定 的排 他 性，所 以用 一个 民族 的语 言来 承 载 另 一个 民族 的文 化， 必 然 造 成 许 多难 以处 理 的翻 译 问 题， 也 就 是 人 们 常 说 的文 化 “不可 译” 现 象。
（二）归化译法 归化译法亦称对等译法，即用译入语里的文化意象来取代 原文里的文化意 象，或用译入语既有的词汇来翻译。归化 法经常用来翻译习语。
1）as poor as a church mouse 穷得像叫花子 2) fish in troubled waters 混水摸鱼 3) drink like a fish 牛饮 4) 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 5) Make hay while the sun shines. 趁热打铁 6) There is no smoke without fire. 无风不起浪 7) 大海捞针 look for a needle for a bundle of hay 8) 骑虎难下 hole a wolf by the ears 9) 班门弄斧 teach fish to swim 10)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Two heads are better than one.
文化词汇的翻译有时也会使用其它的综合译法，“直译+ 解释” 即是其中一种。
比如“青龙过海”是一道中国菜的名字，其实就是“空 心菜汤”， 如果直译成 Green dragons going across the sea, 可能会使外国人如坠云雾之中，但是如果解释成 Vegetable soup，又完全失去了原名的风味，在这种情况 下可以使用“直译+解释”的方法，译成 Green dragons going across the sea (vegetable soup) 。同理，“千 年老蛋”就可以译成 One thousand year old eggs (preserved eggs)
社会 文化 因素 的处理
中西 社 会 文 化 的差 异 必 然 造 成 中西方 人 在 逻 辑 思 维 和 语 言表 达 上 的 巨 大 差 异， 这 种 巨大 的差 异 使 得 文 化 翻 译 困难 重 重， 不 是 找 不 到 对 等 词， 就 是 译 文 产 生 不 了与 原 文 相 同 的表 达 效 果，甚 至 造 成 误 解。 我 们 常 见 到 字 面 对 等的翻 译 却 不 能在 文 化 层 面 达 到对 等 的现 象， 即译 文 读 者 产 生 不 了与 原文 读 者相 同的反应。
汉译英时也存在隐含的文化信息问题，比如将“解放前” 直译成before liberation，一般的西方读者就读不懂，在汉 语里，这个词既有政治涵义又是个时间概念，所以如果原 文的重点在政治方面，则可以译成befor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如果侧重点是时间，则 可以译成before1949。同理，“建国以来”可译为Sinc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1949， “抗战期间”译为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以补全隐含的信息。
Reference
9）拙作 my book (painting, literary work, research paper, etc.) 10）……惠存 To (for)… 11）……敬赠 From…
12）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本书错误、缺点在所难免，希 望读者批评指正。 译文一：This book is liable to mistakes or omissions．We welcome suggestions and criticisms. 译文二：Suggestions for improvement will be gratefully received。
Roger made the Queen’s list. 译文一：罗杰列出了女王的名单。 译文二：罗杰排定了（英国）女王今年授勋的荣誉名单。
由于原文作者和读者共享了其中的文化背景知识，所以原句 不必言明是哪国女王、开列的什么名单。但如果仅照原文字 面意义译成“罗杰列出了女王的名单”（译文一），则中国 读者是无法理解的。在这种情况下就应该将隐含的信息补译 出来。如果补全原句的信息，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Roger made the Queen of England‘s yearly Honour’s list”，所以可汉 译为“罗杰排定了（英国）女王今年授勋的荣誉名单”（译 文二）。“英国”二字是否译出，要看上下文。如果没有上 下文，或上下文里没有提到过英国，则需要译出。原文没有 点明"Queen of England"，以及"yearly Honour’s list"，是因 为女王或国王每年都要授予一些人荣誉称号和勋章，这在英 国是一个传统，人人皆知。但是中国人对此几乎一无所知， 这句话译成汉语时就有必要补译这些隐含的文化信息。
More Examples
9）Charon‘s （希腊神话中往冥府的河上引渡亡魂的船 夫） boat 临终 10）merchant of death 军火商 11）害人虫an evil person/creature 12）填鸭式教学法 cramming/forced-feeding method of teaching 13）红眼病jealousy 14）放羊not interfere 15）炒鱿鱼 dismiss; fire 16）第一把手 head (of a school, company, organisation, etc.) 17）墨宝 your beautiful handwriting/painting 18）一刀切sweeping approach 19) 下海risk one's fortune in doing business
He’s a pig. 译文一：他脏得像头猪。 译文二：他像猪一样贪婪。 译文三：他像猪一样粗野。
这句句子无论是译成“他是头猪”，还是译成“他像头猪”， 在汉语里都给人一个“他很蠢”或“他好吃懒做”的印象， 因为“猪”在中国文化里通常具有“蠢笨”或“懒惰、好吃” 的涵义。所以这两种译法只是译者以对中国文化意象的理解 来解读原文，没有能够正确译出“猪”在源语文化里的涵义。 在英语文化里，猪一般具有肮脏、贪婪、粗野的形象，虽然 贪婪和好吃比较接近，但整个意象的差异大于共性。如果想 在译文里保留“猪”这个意象，那么就需要添加必要的信息， 根据对原文上下文的正确理解，可以译成三个译文中的一个， 以补全隐含的文化信息，虽然它们不是中国文化里对猪的最 常见的联想，但这样的译文含义清晰，是不会产生歧义的。 但是如果不补译就有可能导致译文读者的误解。
文化 词汇和 意 象 的翻 译
（一）异化译法 在 译 文 中 保 留 原 文 里 的 文 化 意 象，或按字面直译。 1）cowboy 牛仔 2）Trojan horse 特洛伊木马 3）golden age 黄金时代 4）soap opera 肥皂剧 5）dark horse 黑马 6）hot dog 热狗 7）sour grape 酸葡萄 8）honeymoon 蜜月 9) Pandora’s box 潘朵拉的盒子 10）forbidden fruit 禁果 11）铁饭碗 the iron rice-bowl 12) 半边天 half the sky 13）暴发户 instant rich 14）官倒 official profiteering/racketeering 15）纸老虎 paper tiger 16) crocodile tears鳄鱼的眼泪
2 ）慢走。 Good-bye. 或Good luck. （不译 Go slowly 或 Walk slowly ） 3 ）干得不错，你辛苦了。 Well done. That was a hard job. （不译Well done. You must be tired. ）
4 ）久仰/久仰大名。 译文一：I've heard a lot about you. 译文二：Your name is well-known here. (不译I heard your great name a long time ago.)
（三）折中译法 折 中译 法 就 是 提 炼 出 原 文 所 要 表 达 的 意 思， 并 舍 弃 文 化 意 象。
1）bad sailor 容易晕船的人 2）wet blanket 不受欢迎的人 3）land shark 向上岸的水手行骗的人 4）early bird 早起的人 5）lazy Susan 旋转餐盘 6）the fifth wheel 多余的东西 7）dead duck 竞选失败者 8）Achilles' heel 唯一致命的弱点（也可异化译为“阿基里斯 的脚踵”）
隐含的文化信息
如果作者与读者来自同一个文化，那么他们就会共享某些信 息，比如本文化群体的常识、知识以及共同的历史和文化经 历等等，作者在作品中便常常略去一些不言而喻的东西，不 作多余的解释，因为一点不漏地讲清楚反而不妥，好像作者 以为读者“愚蠢”或“闭塞”似的，而那些被“隐藏”起来 的信息就是隐含的文化信息。作品有多少信息是隐含的、有 多少是外显的，这要取决于原作者和读者之间共享信息的多 少，共享的信息越多，外显的信息就越少。但这些隐含的信 息对于属于另一个文化群体的译文读者来说有时却是必不可 少的，如果不翻译出来，读者可能就会觉得译文费解、不好 懂，甚至不知所云，因为他们不与原文作者和读者共享那些 “藏而不露”的文化信息。
1.走好。 2.慢走。 3.干得不错，你辛苦了。4.久仰（大名） 5. 欢迎指导 6. 您有何高见。7. 请提宝贵意见 8. 拜读了大 1 作 9. 拙作 10. 惠存 11. 敬赠 12.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本书 错误、缺点在所难免，希望读者批评指正。
Reference
1）走好。 Good-bye. 或Good luck. （不译Go well 或Walk well. ）
（四）音译法 有些文化词汇和意象在译入语里是空缺的，而且很难用一两 个字准确地译出其意义，这时常常需要把原文的发音直接转 换成译入语里相同或相近的语音，这种翻译方法叫做音译法。
1）toffee 太妃糖 2）nylon 尼龙 3）shampoo 香波 4）TOEFL 托福 5）IELTS 雅思
Biblioteka Baidu
磕头 kowtow 太极拳 taijiquan 馄饨 wonton (soup) 功夫 kungfu 风水 fengshui
Reference
5 ）欢迎指导。 译文一：Welcome. 译文二：We're very pleased to have you come and visit us. 6 ）您有何高见？ 译文一：What's your opinion? 译文二：We'd like to have your opinion. 7）请提宝贵意见。 译文一：Please give us your comments or suggestions. 译文二：Could you give us your comments or suggestions? 8 ）拜读了大作。 I've read your book (article, report, work, etc.)